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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文欣赏:寻舞也寻我美文欣赏:寻舞也寻我6岁的时候,在台湾,母亲送我去一个离家不远的私人舞蹈学校,跟刘玉芝学舞,并送我们姐妹俩去学钢琴。学了几年芭蕾舞,也学了一点中国古典舞,七岁就被送去表演了。上了中学,住校,学校没有舞蹈,我喜欢上篮球。14岁到了美国,在美国中西部的爱荷华城,母亲找到一个当地的舞蹈学校,送我去尝试一下。一位金发老师小巧玲珑的肢体,穿着黑色的渔网袜子,手上拿着根拐杖,脚上穿着发出声音的高跟踢踏舞鞋,走进教室。很陌生的形象!上了一堂课,我不喜欢,不去学了。初中,有绘画课,我发现自己对绘画有兴趣,有两幅画还被老师拿出来在校内展览。我又开始打篮球,投篮特别的准,肢体敏捷,速度快,并被选上全州最优秀的中学女篮运动员!(多年后,我读到,玛莎·格兰姆曾经也打过篮球,还是校队的队长。运动在美国非常风行,有它在教育上的作用:锻练竞争的能力。)上了高中,那是上世纪60年代后期,我们姐妹俩是校内仅有的“外国人”。学校里有合唱团,我的声音还不错,我参加了。暑期,母亲安排我去跟一位大学音乐教授学声乐,一开始,他就要我学唱意大利作曲家罗西尼(Rossini)的歌剧《塞维利亚的理发师》。唱歌剧的呼吸方式跟运动和舞蹈不同,有些启发。我想,音乐的训练给了我听觉上的敏锐感。当年,学校有几个跟舞蹈有关的活动。高二那年,上演歌舞剧《南太平洋》(SouthPacific),我被选上扮演其中的'一个女主角,我编了第一支舞:坐在板凳上,用手、胳膊、上身和脸部的表情,表达一首歌:《快乐的谈话》(HappyTalk)。(现在看那支坐着、原地不动的小品,真有点“后现代”!)许多人的反应不错,并说我有舞蹈艺术的才能,在学校开始有点小名声。对我来说,是在美国这个新环境里,找到了一点点立足之地。上了大学,爱荷华大学有舞蹈课,设立在体育系里。美国的大学,舞蹈课程最初是在体育系里开始的,我第一次接触到现代舞。那时,台湾“云门舞集”创始人林怀民在那学校读写作班的硕士学位,他也在系里上舞蹈课。老师教的是格兰姆技巧。在课堂上,她常点我的名字,经常喊出一个字是:“More”,这意思是“更”。她要我把动作做得更大,力量给得更多,脚下延伸得更远,空间运用得更广,速度更快……总是不能达到完美。这个字:“更”,可以说成为我的现代舞实践中一个命题。我想,有点道理,天际无边界,知识无止境;舞蹈总是在超越,包括技巧;艺术不断的创新……我的母亲、作家聂华苓说我:“她总是在寻找。”是的,寻舞,也寻“我”。开辟了现代舞的玛莎·格兰姆,留下几句名言,谈起个人,她说:“每个人,都是独特的,如果没有用尽这个特点,那么,也就可惜了。”西方是一个有“我”并注重个人的社会。想当年,中国舞蹈界有些人说:“西方的现代舞是个人主义。”不可否认,有些过分的个人主义,对舞蹈的发展产生了有害而无益的影响。但是,“个人”的存在对当代艺术产生了巨大的作用;扰乱了单调、相似、一致的类型;突破了机械和习惯性;发展了创意;并给予艺术生命力。关键在于站在什么样的位置去允许个人的存在?太过分的个人,就会形成自私,自我中心,甚至自我陶醉。多元化的社会和世界,今天,艺术似乎变得没有绝对了。但是,我相信,艺术有好坏。当然,好坏的评价是个人主观的反应,包涵了知识、经验、修养等。我经常想:现代舞以往注重真实,艺术家寻求真理;肢体是人的内在世界的一面镜子,不能遮盖也无法欺骗,对本身真实,全心全力的投入,有“小我”,但是也有“大我”。然而,后现代许多舞者和艺术家似乎把“人”藏在皮面下,躲在动作后,过分追求抽象的理念,认为冷漠就是当代的“酷”的表达,忽略了人性。后现代实验的精神可取,但是这些年许多搞舞蹈的人注重的是不断的实验,忽略了实验需要有结果。因而,作品变得没有结论。不过,我们看看西方后现代舞蹈主要艺术家的作品,可以看到他们的尝试有理由,并具有过程中的逻辑性,也有结构。譬如,前不久我又看到后现代编舞家、作曲家,上世纪80年代初跟一个美国舞蹈代表团来过中国,极简派天才艺术家劳拉·迪恩(LauraDean)在1982年编的《天光》(SkyLight)。她动作的标志是不用头部和视线的陀螺旋转,超越和挑战人体的本能。她多年跟音乐大师史蒂夫·赖希(SteveReich)合作。她的舞蹈具备紧密的结构,结合内发但外射的精神活力,运用世界文化中的仪式形式和通用的舞蹈基本素材,有集体但亦有个人。简单的动作在重复中有变化,并运用音乐卡农结构方式,穿插复杂的音乐节拍,运用几何学的地面图形,建立起错综复杂、千变万化、多层次的舞蹈结构,形成舞者和观赏者共享的空间和时刻,让人着迷,并体会一份无穷尽的感受。然而,旋转的动作并不是她的原创,土耳其的旋舞(WhirlingDervishes)早已存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有舞蹈界的人对她提问:“你为什么旋转?”她回答:“地球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