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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凡看到二哥正经的样子更觉好笑了,拼命忍住并板着脸,亦很是正经的解释:“这是当然的啦!做弟弟的自然是要以哥哥为榜样的,刚才哥哥还是……”听到这里伊秋便明白了大半,赶上前去要打他,口里还骂道:“三弟!你真是越来越调皮了,竟连我也要取笑了……”伊凡在前面边跑边求饶道:“好哥哥,我知错了,看在兄弟情分上,饶了我吧……”边说还边笑着。两人已是跑出一段距离了,伊秋也乏了,听他这样说,便停下来道:“这才是好的,你也不必跑了,我不计较就是了!”听到这话,伊凡才停下来,依旧站在远地里大喊道:“是真的么?你要起誓的。”伊凡竟还不相信他,只站在那里不过来,怕是哄他玩的。伊秋急的只跺脚:“我骗你能得什么好处,我又是你哥哥,怎能这样待你。你快过来,我们快些回家才是正经事!小心迟了,又要被爷爷骂的。”一提爷爷,又道迟了,伊凡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不玩了,乖乖的走过来。伊秋也向前迎了他几步,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道:“哎,三弟,我真很担心你。你这样单纯,又这样顽皮,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若是总这样,我们是又不能跟你一辈子的,将来若是到了社会上,是要吃亏的。”伊凡见他说的这样诚恳,竟不只该怎样回答了,又不好沉默,只好玩笑道:“那没有关系啊,二哥不用为我操心,大不了我就跟着二哥一辈子,这样既免了我被别人欺负,又免的二哥担心,岂不是好法儿?”说罢还笑了笑,也或许是他本身自己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自己笑自己罢了。而后不等伊秋再说什么,就朝那石狮子走去,随便的摆弄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笑了。转身欲走时,却又回来,伸出手来,摘掉毛皮手套,赤着手将狮头上的雪打掉。伊秋见他好久不来,便催道:“三弟,快一些!”而当他回过头来看时,早已吓的脸都白了,惊呼:“三弟!你在做什么!!”“我在帮狮子清理身上的雪呢!”这时,门里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惯唤老陈,梧楸的守门人,见两位少爷赤脚站在雪里,慌忙跑出来迎接:“哎呦!我的两位小祖宗少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快点进去吧,这样冷的天气怎能在雪里长站着,更何况还赤着脚!快进去吧,老太爷都等急了!”伊秋回头望望伊凡,说:“三弟我们快走吧!小心爷爷真的急了!”伊凡这才拍拍手,停了下来,吩咐老陈,“马上找人清理这雪!”老陈楞了一下,“啊?可是……少爷,雪还在下呀,若现在清理了,雪还是会落上的呀?”“那我就自己干吧!”伊凡说罢,又要动手。伊秋赶紧拉他上了台阶。瞪了老陈一眼,讯道:“要你干你就干,哪那么多废话!”“是……二少爷教训的是!我马上就干,马上就干……”老陈见二少爷生气了,这才慌张起来。若讲真话,伊凡说他们什么,他们是不怎麽在意的,因为知道府里的三少爷是出了名的体贴下人的,很是不同与其他的主子,下人们向他问好时,他总是有礼貌的回一声的,若有人向他回事时,他也是以礼相待,请座端茶的,很是礼貌。同他讲话时,他也端端正正的坐着,仔仔细细的听着,目光一刻不离讲话者的眼神。他若真有什么不懂得问题,他也是肯虚心向这些下人求教的,这并非是为了突出他的仁,才故意编出来唬人的,曾经是真有这样一件事的。那是因为大哥托他去办一件事,虽说伊寒还在读书,可因为他处于长子长孙的地位,同时又因为父亲去世的早,这家的主事人本该由子霈做的,无奈却落到了他的身上。也正是因为他年纪小,又在读书,老太爷怕分他的心,才将权再次揽到自己身上,至于他又因年老不中事,而将权再下分,便是后事,此不在细讲。原来伊寒托伊凡所办之事只不过是查一查家里的下人们并写个报表交与老太爷。而老太爷出这个题目的本意是给伊寒作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了解家里的情况,因为那时他才刚掌权嘛,未免对家里是不够了解的,而这样做又是很必要的。却偏偏那时碰上他正在忙着应付考试,无暇顾及这些,伊凡听说后也很是提他着急,于是边自告奋勇的接下这活计来。由于他还小,且又不是长孙,以前又从未弄过这个,哪里晓得?又是主子,虽说平日里是比其他人对下人们亲近了些,可也不过是多说几句话,赏他们一个笑脸罢了,何曾在意过这个?当下接过这个活计便犯了愁,心想家里大大小小的人丁都在四婶的脑子里装着呢,若是问她可不省许多事?可这个念头还未想完,便断了,只来问几个奴仆。事后他们还故意问了原由,伊凡只笑答他们:“问你们可比问她们好多了!”几个人虽然不解,可也不好在往下问,只好都散了。只是这事却一直被他们传为佳话。也是在此以后,奴仆们见了他也并不如见了别的主子那样拘谨,只随口问声好,有时还同他讲两句,面带笑容的很是随意,伊凡竟也不恼,回礼似的同他们玩笑几句也就罢了。他反倒觉得这样更好,至少还能感觉到人情味。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互相习惯了,到后来乃至几位太太,老爷,姊妹兄弟们也都见怪不怪了。以至于闹出今天这样的丑剧来。连他的话奴才们竟也不听了。而他竟也没怎么显出气愤来。只是同伊秋在台阶的小毯子上把皮鞋擦了擦正欲穿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