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连科“红楼梦奖”领奖辞:没有卑微,就没有阎连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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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红楼梦奖”领奖辞:没有卑微,就没有阎连科引导语:阎连科获得香港获颁第六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红楼梦奖”,我们通过下文来了解一下,阎连科的领奖辞讲了什么?2016年9月22日,内地著名作家阎连科在香港获颁第六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红楼梦”文学奖首奖,获奖作品《日熄》于2015年由麦田出版社出版,尚无简体版本。在颁奖现场,阎连科还发表获奖演说,指出虽然比三十年前的境况好得多,但作家与文学在今天的中国,依然是低到了尘埃里去,可还又觉得高了出来,绊了社会和别人前行的脚步。但他的回应方式是认领自己的卑微,希望通过自我、自觉的认领,可以对卑微有些微的拯救,并希望通过被拯救的卑微,来拯救自己的写作,支撑自己的写作。因此,没有卑微,就没有叫阎连科的那个人。红楼梦奖,又名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由香港浸会大学文学院于2005年创立,由16位香港作家、当代文学评论家、出版界与文学期刊资深主编等人组成初审委员会,旨在奖励世界各地出版成书的杰出华文长篇小说作品,借以提升华文长篇小说创作水平。该奖两年一评,奖金30万港元,是目前单本中文小说奖金最高的奖项。在阎连科获奖之前,贾平凹《秦腔》、莫言《生死疲劳》、骆以军《西夏旅馆》、王安忆《天香》、黄碧云《烈佬传》也曾荣获“红楼梦文学奖”首奖。自1979年发表处女作《天麻的故事》以来,阎连科一直执著地在“耙耧山脉”上耕耘,至今创作已有三十余年。他在作品里凝注的虽然是一片片充满苦难的大地,但着眼点却是整个人类的生存状态。他的小说往往具有高度寓言化的叙事特点,这次荣获首奖的小说《日熄》同样是一本寓言之作。“红楼梦文学奖”评委给出的颁奖词称:酷热的八月天,麦收季节,一夜之间,梦游症如瘟疫般蔓延于伏牛山脉的皋田小镇内外。原本平常日光中隐伏的欲望,在鬼影憧憧的人群中爆发为荒诞不经的复仇、抢掠和“李闯式起义”,--以及匪夷所思的自我救赎。以中原大地的“死亡仪式”(葬丧传统及其“变革”)为发端,小说展示了道德秩序和价值的大面积崩坏,一直扩展到“日头死掉,时间死掉”的末日奇观。永远的黑夜意味着梦游瘟疫的永无休止,意味着末日救赎的无望。小说藉由叙事结构的安排,对历史时间的扭曲和现实的变形,把小说提升到超越语言的层面。无言之隐,泣血之痛,连文本中的那位作家“阎伯”也只能希冀自己可在梦游中与之相逢。以下为阎连科在颁奖现场发表的演讲全文,原题为《因为卑微,所以写作》,由阎连科授权发布。女士们、先生们、同学们及尊敬的评委:在这个庄重的场合、庄重的授奖活动中,请允许我首先说一个真实的故事:不久之前,我在香港的科技大学以教书的名誉,有了一段海边的天堂生活。五月的一天,夜里熟睡至早上五点多钟,正在美梦中沉浸安闲时,床头的手机响了。这一响,我愈是不接,它愈是响得连续而急凑。最后熬持不过,只好厌烦地起身,拿起手机一看,是我姐姐从内地——我的河南老家打来的。问有什么事情?姐姐说,母亲昨天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因为写作犯了很大的错误,受了严重处分后,你害怕蹲监,就跪在地上求人磕头,结果额门上磕得鲜血淋漓,差一点昏死过去。所以,母亲一定让姐姐天不亮就给我打个电话,问一个究竟明白。最后,姐姐在电话上问我,你没事情吧?我说没事,很好呀。姐姐说,真的没事?我说,真的没事,哪儿都好。末了,姐姐挂了电话。而我,从这一刻起,想起了作家、文学和写作的卑微。——从此,“卑微”这两个字,就刀刻在了我脑络的深皱间,一天一天,分分秒秒,只要想到文学,它就浮现出来,不仅不肯消失,而且是愈发的鲜明和尖锐,一如钉在砖墙上的铁钉,红砖已经腐烂,锈钉却还鲜明的突出在那面砖墙上。直到七月中旬,我因访从美国回到北京,时差每天都如脑子里倒转的风轮,接着,又得到《日熄》获得“红楼梦文学奖”的消息,于是,就在不息的失眠中,不息地追问一个问题:曹雪芹为什么要用毕生的精力,竭尽自己的灵魂之墨,来写这部旷世奇书《红楼梦》?真的是如他所说,是因为“一技无成,半生潦倒”,才要“编诉一集,悦世之目、破人之愁”吗?如果是,在他这种“悦世之目、破人之愁”的写作态度中,就不仅丝毫没有文学的卑微,而且,还有着足够的信心,去相信文学的尊严和它的坚硬与崇高。可是,今天的作家,除了我们任何人的天赋才情,都无法与曹雪芹相提并论外,谁还有对文学的力量、尊严怀着坚硬的信任?谁还敢、还能说自己的写作,是为了“悦世之目、破人之愁”?当文学面对现实,作家面对权力和人性极度的复杂时,有几人能不感到文学与作家的虚无与卑微?作家与文学,在今天的中国,真是低到了尘埃里去,可还又觉得高了出来,绊了社会和别人前行的脚步。今天,我们在这儿谈论某一种文学,谈论这种文学的可能,换一个场域,会被更多的人视为是蚁虫崇拜飞蛾所向望的光;是《动物庄园》里的牲灵们,对未来的忧伤和憧憬。而且,今天文学的理想、梦想、崇高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