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已惘然散文欣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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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已惘然散文欣赏只是当时已惘然散文欣赏我大概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是什么,以前那些觉得有趣的事现在也提不起兴趣,以前那些带给自己小小满足感的快乐的小事也忽然变得没有意义,不愿意出去买菜、不愿意说话、不愿意开灯、也不愿意和别人保持联系,甚至删除了我觉得很重要的人的联系方式,一些简单的事变得痛苦起来,渐渐地越来越黑、越来越深、越来越慢动作,只有满室疲倦和肉体的沉重感,上有一个可以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的功能,我一直觉得挺人性化的,如果你想要别人重视你,那么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真心,至在你生日的那天会收到很多人、很多平时没有什么联系的人的祝福,用一个“一键发送”就可以打发掉所有人,于是想要接近他们、想要一切变回正轨,但是你努力的结果是越来越糟糕,因为你会发现他们与你并不相同,他们的生活与你无关,你们的H点不同,你会意识到彼此之间巨大的鸿沟,然而失败也是一个选项,呆在自己的安全空间,没有人问你问题,这种低下的人生现状让你去寻求帮助,于是带着这样的社交面具生活在人群中,那是我必须做的,也是其他人正在做的,“有心者有所累,无心者无所谓”大概就是这样的。王磊今天告诉我昨天我大姨生病去世了,我当时很平静,下意识的关掉聊天界面,心想这不可能,我大姨还年轻,怎么可能就去世了?过了几秒钟,我反应过来,这是真的,所以我打开界面,反复的看那一排字,确定是我大姨,我很震惊,在我所有的认知里,大姨是一个微微封建的贤惠女子,她比我二姨我妈要足足大上一轮年纪,我小的时候我大姨很疼我,经常给我做好吃的也不许别人欺负我,后来长大了,也常常挂记我,问我学问好不好,问我妈妈对我好不好,她那时儿孙满堂,长年累月的风湿病痛让她形容枯槁,可是她依然对我很好,临睡时还要关心我被子是不是够暖和,晚上上厕所要叫上她,我们抵足而眠,她的脚很柔软也很暖,我捏捏她的脚抱在怀里,她也捏捏我的脚,总是心疼的说“桦桦呀!怎么你的脚这么冰!”然后又把我的脚贴在她的肚子上。她的声音很尖,加上是川话,说话的时候感觉是在刮锅底,说不上很难听,但是和我们小辈说话的时候总觉得一下子又回到了春天,松松柔柔的,像是春风拂过湖面,小时候我家庭条件不好,大姨嫁给我大姨父,大姨夫是干部,家境还不错,他们常常组织去全国各地公费旅游,给我们带小礼物和热带水果,那是我第一次吃火龙果,当时觉得白色果肉里面有些类似于猕猴桃一样的籽,很甜也很新奇,还有心状的翡翠项链,我和姐姐各有一条,可惜有一次去山上放牛的时候弄丢了,再也找不见,直到现在都引以为憾。加上她只有两个儿子没有女儿所以对我和姐姐就格外的疼惜,但是我父亲和大姨父曾经因为“生男生女”的缘故大打出手,从此老死不相往来,那一年我妈带着我和我姐去看我大姨,临别时我大姨在马路边给我和我姐塞钱,我们不要,她就哭的特别伤心,泪眼婆娑的看着我们指责我爸又叹我妈妈命苦嫁错了人,我妈也哭了,当时我不明白只好抱着我妈的大腿也哭得特别伤心,我舍不得大姨父做的干椒大虾,也舍不得看见大姨哭。我大姨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双目炯炯、一头及腰长发显得格外的小家碧玉,从她家挂在墙上的结婚照可以看出,她也曾经钟灵毓秀,我知道我大姨风湿病后严重,平时天气好的时候她也是手肿脚肿,变天的时候总是痛的面无人色,我很心疼但却无能为力,后来我上学偶尔去看她,却是越来越严重,直接被病魔折磨得面目全非再也看不出温婉的痕迹,还时常和大姨父吵架,还要带孙子,我想她的日子也非常的不好过,,?^?,,最后一次与我相处是我读大学放假回家,大姨几乎把家里所有的好吃的搬出来,还问我想吃什么,可以在赶集的时候去买,她那时精神还可以,但是我忽然发现原来可以牵着她的手上楼梯仰望着她,可是变成了轻挽她的胳膊走在乡间小路的夕阳中,那种感觉,我相信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便是我最后一次见她了,后来我外公去世,我在外地求学没有回家,她和舅舅等一家人沐浴在院坝的晨光中,微微地笑着,手搭在二姨的肩上有些拘束,眼神已经不再明亮,到耳朵的头发贴在头皮上,看起来有些湿答答的没有生气,脸上满是笑容堆出来的皱纹,那是她来时的路。我想,她很幸福,至少我希望她很幸福,她走的时候虽然痛,但是身体已经麻木,大姨父握住她的手,她也没有和她儿媳妇吵架,我的两个哥哥站在她的床前,目光哀切,她的孙子豪豪还在走廊上打闹,就这样平常的时光,她慢慢的闭上眼睛勾起唇角,按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向那片圣光……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在拨通我妈的电话,事实上我很久没和妈妈联系过了,我们生活在不同的城市,太远的时空距离让我们生活徘徊纠结误会,所以关系一直游离疏远,但是那刻我只想到我妈妈一定会很难过,我必须打电话去问问,电话通了大概两秒,我屛住呼吸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听到那边声音嘈杂,原来我妈、我二姨、我幺爸一起正在从浙江赶往湖北吊唁的车上,她声音低哑,我想她一定是哭过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