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平凹文学对话录:穿过云层都是阳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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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文学对话录:穿过云层都是阳光贾平凹文学对话录:穿过云层都是阳光引导语:贾平凹说:最早主要学鲁迅,学习鲁迅主要学他对社会的批判精神,对社会的透视力。这一方面鲁迅对我影响大。我就想静下来写点东西——关于小说创作的对话时间:1992年9月26日地点:西安市含光路陕西广播电视大学韩鲁华家采访者:韩鲁华受访者:贾平凹贾平凹,1952年生于陕西省商洛市丹凤县棣花镇,当代著名作家。1975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1974年开始发表作品。1993年创作《废都》。2003年,先后担任西安建筑科技大学人文学院院长、文学院院长。著有《贾平凹文集》20卷,长篇小说代表作有《浮躁》《废都》《秦腔》《古炉》《高兴》《极花》等,其中《浮躁》获1987年美国美孚飞马文学奖,《废都》获1997年法国费米娜文学奖,《秦腔》获2008年第七届茅盾文学奖,《古炉》获2011年首届施耐庵文学奖。2013年,获得法兰西金棕榈文学艺术骑士勋章。韩鲁华,1955年生于山东鄄城,1958年落户至陕西大荔。1984年毕业于西北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专业。西安建筑科技大学文学院副院长、当代文学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现当代文学批评、文艺美学、建筑文化、地域生态文化与文学、文学理论研究。代表作有《精神的映象——贾平凹文学创作论》等。这是与贾平凹做的第一次访谈,时间是1992年9月26日,地点就是我家。所谓的家,也就是一间平房而已。当时在座的还有王仲生、王新民、孙见喜先生,他们也有插话。做这次访谈的缘由,好像是孙见喜提议写部研究贾平凹的专著,由王仲生先生与我合作完成。为了更为深入了解贾平凹文学创作的整体思想,便商议与平凹一块谈一次。由我列出谈话提纲,并进行主问,其他人插问。记得王仲生、王新民二位先生都提出了问题。当时录音整理至少有一两万字,但后来给杂志投稿,就把许多话删节了,包括二位所提出的问题。对此,当时也跟他们作了解释。在此对二位先生再次表示深深的感谢。现收录的是《当代作家评论》1993年第1期的刊稿。时间久了,又搬了几次家,原稿已难以找到,甚为遗憾。韩鲁华你小说所创造的艺术形象很特殊,除一般所说的人物形象外,你作品中的山、石、水、月、动物、和尚,等等,构成了另一形象形态。请你从整体上谈一谈你创作时的构想。最好从理论上阐述。贾平凹我对理论不懂,知道的不多,只是偶然听一点,读一点。我觉得你从人物形象和其他艺术形象角度提问题,比单一说人物形象好。在我的创作中,我平常是这样想的,小说发展到今天,变化很大。19世纪前的小说主要是塑造人物形象。后来越发展越杂琐了。现在都在说符号学,对符号学我有我的看法。譬如说《诗品》,特别是《易经》,就是真正的符号学。《易经》谈到每一个卦都有一个象。整个有一个总象。对于文章,严格地说,人和物进入作品都是符号化的。通过“象”阐述一种非人物的东西。主要起这种作用。当然,这种作用各人追求不同。对于我来讲,不是所有的作品都是这样。开始时,我并不是这样,只是近年来才自觉起来。或者说,我开始的追求还不自觉。有一个气功师对我说过,为啥算卦时能预测别的遥远的事情,这和打仗一样。譬如咱们坐在这房子里,书桌在这儿,茶几在那儿,你坐这儿,我坐这儿,等等吧。这一切是具体的物象。但具体的物象是毫无意义的。现实生活中琐琐碎碎的事情都是毫无意义的。这时,突然有一个强盗闯进来,抢东西了,枪一响,就像算卦一样,开始算卦了。按气功师说,场就产生了。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成了有意义的。桌子或许成了制高点,茶几成了掩体,等等。这样一切都变成了符号。只有经过符号化才能象征,才能变成“象”。《易经》里讲象,譬如说,“仰观象于玄表”,抬头看时要取这个象,从哪儿取?从天上的日月星辰,象在天上。“俯察式于群形”,群形就是杂七杂八的琐碎事情。从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中得到你的形式。但象就等于哲学的东西;意念的东西,就要向高处,向天下看。譬如太阳象征个啥,月亮象征个啥,一切都是从象上取。所以,就人吧、物吧,我写的时候尽量写日常琐碎,但你会有意识把这些东西往象征的方面努力。韩鲁华我们在读你的小说时,感觉你在叙述中把现在理论上谈的各种视角都使用了。整体上造成一种多视角的审美效果。这方面,请你谈一下自己的想法。贾平凹关于视角,我着重谈一点。严格地说,我是1985年以后,这方面才慢慢自觉起来的。做得还不是很好。我看一些评论文章,说我转换角度呀,或者说有陌生感、间离感,等等。我现在不谈具体的叙述视角,大而化之来谈这个问题,从大的方面组建一篇文章,也是集中在一点上,就是我刚才说的取象问题。我最近写一些东西,《浮躁》里也牵扯到一些。里面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