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诵,毁诗之罪.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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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诵,毁诗之罪第一篇:朗诵,毁诗之罪朗诵,毁诗之罪甲方诗歌是无声的于坚●难道作者在最深的房间里写作一生,为的就是最终来到这儿,面对着麦克风,由它把你的语言变成一个声音的出口?双腿有些发软,像是在接受审判,前面是一个巨大的洞穴,由那些叫做读者的岩石所组成的洞穴,诗人在黑暗深处写作一生,难道就是为了在这个洞穴面前,背着一袋煤炭,亮起来?握着麦克风,这玩意犹如一个勃起的阳具的头,那**表面有一层闪着暗淡光芒的金属网,我总是非常迷惑,我是否因此可以强*这个世界,我说什么它都会洗耳恭听?我是谁?教授、总统、政治家或者节目主持人?我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母语,舌头发硬,我觉得那金属的**只能接受普通话,有人用方言对着这玩艺儿么?例如圭山煤矿的矿工。麦克风的方向是普通话的方向,毫无疑问,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正在田间干活的农民或者正在修单车的师傅,麦克风一伸过来,舌头就像接通了电源似的,挺起来,变成了普通话的。●诗歌乃是沉思默想的产物,写作是无声的。●朗诵是这种活动,我经常看到这种可怕的场面,某人在一秒钟之前还是个正常人,当他一开口,他忽然疯掉,神经质地手舞足蹈,憋出某种暗示着“悠扬”“激昂”“高亢”“柔情似水”“多愁善感”“愤怒”„„之类的意思的声音来。惨不忍睹。如果诗歌是自然的,那么朗诵就是做作,哗众取宠是必然的,朗诵,就是对诗歌的很不高明的谋杀。●世界各地的诗人意识到这一点,许多人拒绝朗诵诗歌。最底限度,念而已,用正常的诗人平常的声音念而已。朗诵只在中国盛行。念,就是要让声音的释意、抒情功能降到最低。我在面对西方听众朗诵之后,他们总是可以听出所谓东方诗歌的音律之美,这是我在写作时完全不会考虑的。音律之美与诗歌之恶。也许我的诗歌是恶之花,但它也被音律之美升华了。●中国古代诗歌的声音是人为赋予的,四言、五言、平仄押韵、字数的固定为诗歌打造了一个音乐性的外壳,这个外壳的好处,是保护了诗歌的沉默,无论如何朗朗上口,诗歌本身都是沉默的,因为韵律的程式化外壳使朗诵无法歪曲诗歌,一千种朗诵都是一首诗,诗依然是无声的。古代诗歌巧妙地通过声音的固定化,保护了自己的无声世界。●现代诗歌的声音是隐匿的,它反而是诗歌的原始形式。●没有人在写作的时候是朗诵的,没有人用朗诵的声音去写作。●把朗诵强加给诗歌其实是使它单调。●谁用朗诵的语调写他的诗,他就是一个集体的写作者。●朗诵一词的出现,使人们误以为诗歌是有声的,但“朗”是什么?诗歌一定只有“朗”这一个音调么?“朗”是什么?1.光线充足,明亮、明朗。2.声音清晰响亮。是否还有阴郁黑暗的诗歌?例如“阴颂”、“暗颂”,任何诗歌都必须“朗诵”么?朗诵使本来无声的,在黑暗中的声音被虚构出来,清晰、响亮起来,但写在那纸上的,作者从未发出过声音的东西是什么?朗诵,就是假定诗歌乃是某种在黑暗中未完成的东西,朗诵才是它的出口。●每一个作者,只要一面对麦克风,不由自主地就进入一个圈套,声嘶力竭要使自己的作品“朗”起来。由此甚至出现了“朗诵的时代”。不能进入朗诵的诗歌,就没有存在的权利。一些诗人意识到朗诵的危险,其实那是一个诗歌的断头台,诗歌一旦配上那样的声音,例如电视台播音员的声音,那诗歌就成为声音的裹尸布下面的尸体。●诗歌是无声的,我的意思是诗歌,如果赋予它声音的话,可以用任何一种声音来歪曲它。例如,某些流行歌曲,把“文革”时代某些流行的标语口号的时代最强音改变成软绵绵的靡靡之音。●对于诗人,最大的诱惑来自声音的诱惑,诗歌的沉默是被动的,它只是在着,如此而已。但声音是主动的,声音可以通过技术来无所不在地侵入世界。诗歌没有任何技术,但它一旦依附声音,它就可以获得技术的支持。麦克风是一种技术,但这技术的目的就是要歪曲诗歌,当诗歌不再沉默,喧嚣起来,诗歌很快就会被用罄。乙方诗歌的非朗诵时代张桃洲其实,中国诗歌早已进入一个非朗诵时代。自从那场颠覆性的诗学变革,将适于吟唱的律绝词调驱逐出历史的舞台,中国诗歌就开始变得“喑哑无声”了。在此,“诗歌的非朗诵”意味着,诗歌不宜、不能也无法用来朗诵。上个世纪40年代,朱自清曾经准确地指出了汉语新诗难以诵读的原因:“新诗的语言不是民间的语言,而是欧化的或现代化的语言,因此朗读起来不容易顺口顺耳”,除此以外,“新的词汇,句式和隐喻,以及不熟练的朗读的技术,都是可能的原因”(《朗读与诗》)。几乎与白话新诗的诞生同步,就有一股反驳的力量试图改变这种“喑哑无声”的局面,这股力量的细流一直绵延到今天。赵元任、陆志韦、李思纯、闻一多、徐志摩、朱湘、林庚、饶孟侃、刘梦苇、孙大雨、叶公超、何其芳、卞之琳、朱光潜、王力、郑敏等等,一代一代诗人和理论家汇入这股反驳的潮流。他们希望通过重建某种诗律,使汉语新诗获得音韵的美感,诸如陆志韦的“节奏不是可怕的罪恶”、闻一多的“三美”说、林庚的“半逗律”,及至当代诗人郑敏的“音调的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