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兆文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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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鸿铭先生对我讲述的往事兆文钧我在北京大学任教时,一天,学校请辜鸿铭、顾维钧二人来学校讲演。在我送辜先生回家的途中,他很风趣地说:“我在车上,给你想出几个问题,不回答,走不了。”他问:“诗三百,你说,哪一篇最好?”我说:“《唐风·蟋蟀》最好。”他接着问:“三代后,哪位皇帝最好?”我说:“汉文帝最好。”他又接着问:“在十三经中,你能选出几句最好的话吗?”当时我想选“穷理尽性,以至于命。”或“知物而后知人,知人而后知天。”又想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辜先生看我很踌躇,说:“当推‘天不爱其道,地不爱其宝,人不爱其情’三句话为最好。你译出来,我听听。”他听我译完这三句话,说:“让我把卡赖尔笔记送给你,作为今日之纪念!”然后,他手指我说:“我知道,你能了解卡赖尔、罗斯金一代大文豪们悲天悯人,愤世疾邪的真民主精神。世界上,没有民主,才有革命;革命离不开民主,离开民主,就没有革命。‘革命’二字是孔子最早提出来的,欧洲的民主思想是从中国传播过去的,从欧洲又传播到美洲,这不待我说。我所要说的是:古今时代不同,社会制度有变,水涨船高,后来居上,不能把三千多年前的汤武革命,和十年前的列宁革命等量齐观,相提并论;但是,民主精神是始终日月经天,江河行地的。帝王也罢,总统也罢,主席也罢。凡有民主精神的帝王,就是好帝王,尧舜是也;没有民主精神的帝王,就是坏帝王,桀纣是也;有民主精神的总统,就是好总统,华盛顿、林肯是也,没有民主精神的总统,就是坏总统,袁世凯、曹锟是也;列宁领导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革命,他具有高度的民主精神,是一位好主席,但是他的继承人是否也能象他那样具有高度的民主精神,克绍列宁的伟大革命事业,尚不可知。有好社会制度,又有好领导,当然再好没有啦。有好社会制度,没有好领导,则社会制度会变为疆尸,领导会变为恶魔——‘人存政举,人亡政息’这两句话是真理。“培根分德为上、中、下三等。我不过是站在中德立言,主忠信,去大道之行尚远哩!卢梭站在上德立言,发扬民主精神,惜其学行,尚有未逮。肖伯纳站在下德立言,抨击民主精神,品斯下矣!泰戈尔的著作中,也蕴藏一些民主精神,但是他不通《易经》,没有资格讲演‘惟精惟一’那种最高深的真理,所以,我警告他,我要把他送到疯人院去;我又劝他,回印度去整理他的诗集,不要再讲演东方文化了,把讲演东方文化的工作让给我。“你们教育界人士,视教育为万能,不问政治,是错误的。要知,最重要的是政治。必须若干年后,世界大同的时代到来,那时,人们到处高歌:‘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帝力于我何有哉!’什么叫做帝?古人对自然现象,称雷为帝,认为它具有巨大的力量,鼓动万物之生机,主宰世界;对社会现象,把政治力量比做帝,教民勿惰,使民宜之。尧舜小康时代,人民开始见到了民主精神的光明,便欢欣鼓舞地歌唱:‘帝力于我何有哉!’迨至世界大同时代,人民更要欢欣鼓舞地歌唱:‘帝力于我何有哉!’不过把古老的名词——‘帝’改变为新的名词——‘政治’罢了。那时,政治服从教育——真民主教育。假民主教育比真专制教育还恶劣。现在,美国所讲授的民主教育,就是假民主教育。杜威集假民主教育之大成,扬其波而助其流,所谓小人之无忌惮者也!在他的心目中,哪里还有‘人民’二字。我希望你再给学生讲课时,把现在美国的假民主教育,改写为‘民诅’教育。”一日,辜先生请杨子余教授和我吃晚饭,他说:“我们到西餐馆吃饭去。我不喜欢吃西餐,我喜欢喝牛尾汤。”进餐厅后,我们刚坐下,过来一位茶房,点头一笑,便用英语朗诵《孙美瑶之歌》。这是在临城劫车案1发生后,辜先生用临城劫车首领孙美瑶的名字发表的一首英文歌。歌词大意如下:我们不需要作战,如果不碰见侵略主义。我们干起来的话,我们也拿到了纸币;2我们已经训练好蒙古健儿。大英帝国将不能操纵花花世界的中国!杨教授听茶房朗诵完这首亦庄亦谐的英文歌,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和他握手。我也站起来,很恭敬地和他握手。他一笑说:“我不会朗诵,管他哩,有洋鬼子来,我就朗诵给他们听,叫他们睁开眼睛,看看中国人都是好样的!”辜先生听了以后,接过他的话茬说:“我是给你们青年人写的,不是给曹锟写的。”茶房转身退去,又回头问:“照旧?”不一会,端来牛尾汤,接着上来的菜是三盘没有菜名也没有见过的大菜:上面是七个煎鸡蛋,鸡蛋下面,是捣成泥的碧绿碧绿的菠菜。辜先生说:“这个菜是×××(法国女子人名,想不起来了)的‘指上麻雀’瓦德西发明的。”杨教授说:“我生也晚,在八国联军进北京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子,家中大人紧闭门户,不许我出门,连街上情景都没瞧见。希望您给讲一讲!”辜先生点头答应,说:“言之长矣,往事沧桑,不堪回首!”以下是他此后陆续讲给我听的往事——留学欧洲结识瓦德西我家在台湾。我十四岁那年,父亲的一位会说中国话的英国老友——这是个大商人,带我到德国去留学。他家在柏林,我便在他家居住。他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