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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随笔篇一:大年初一徒步老爷山被茶哥的帖子忽悠,大年初一我约伴上老爷山,老爷山在莲花山南面,属同一条山脉.同行七人,还有一小美狗花花.两辆车到金塔村老爷山对面停下来,下车收拾背包前往老爷山.茶哥帖子曰“西武当老爷山位于凉州城西南13公里的金塔乡黄康村西山坡,相传唐代贞观年间修建武当山圣母庙,后世俗称武当山,明代嘉靖年间修建汉寿停候王关圣王庙,后人们称老爷山,老爷山建有无量祖师殿,玉皇殿等殿庙72座,在1927年古浪大地震时大部分庙宇被毁,仅剩无量祖师殿、财神殿等6座庙宇,1958年以修南营水库名誉将庙宇全部拆除.现老爷山道观于1987年重建,1993年维修扩建,现有13座庙宇,虽依山而建,不失巍峨之貌,但夜雨打瓦,冷雪飘零,终究一副溃败不堪之貌.”的确,老爷山实在是破败不堪,依山修建的庙宇残缺不全,因为是初一,有些善男信女在烧香还愿,可庙里没有一个和尚或道姑,全是些让我看来是装神弄鬼的跳大绳的神婆子.她们嘴里依依哇哇不知道唱的什么,简直是亵渎神灵.不愿看这些愚弄和被愚弄的场景,领着花儿直接上了老爷山的后山.一路缓坡,七个人说说笑笑往前行,小野鹤人小但爬山很厉害,一直走在最前面.下午3点多,走到一个不知叫什么名字的山坡顶,老驴白杨树说再不走了往回返吧.我们几个显摆着照了几张相,山坡光秃秃的也没有什么好风景,多亏我花儿的加入使照片增色不少.因为不是原路返回,我们从山梁下来,从侧面的山沟往出走.莲花山附近的沟沟坎坎我自认为走了不少,我也从来没有轻视过造物主创造的每一条山岭和沟壑,每走一条山路,我都怀着敬畏的心情踏过每一块山石,趟过每一条山溪.这次的回程也一样,白杨树和摘星从半山腰穿过去了,我领着花儿,野鹤领着儿子小野鹤,感觉爬山有点辛苦,就想一直顺沟而下,河东人和啊琴也跟在我们后面.刚开始路还好走,一些巨石横阻山沟,我们能攀越的攀越,攀不过的从旁边绕道.快到山口了,两山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山没有了坡度,石壁像刀削过一样,左右无法盘绕,往前看十几米深的悬崖根本就下不去.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在老爷山这么个黄土坡坡中间,还隐藏有这样险要的地势.想想老驴们说过的话“下山要走山梁”真是经验之谈.没办法,只好原路返回,快到和白杨树他们分手的地方沿缓坡往上爬,爬上山顶呼叫摘星白杨树,发现他俩为了接应我们又从我们前面的山坡往沟里下,我们也只好沿着他们足迹再下山.花儿不走路,我用啊琴的背包背着它,下山的路真是艰难.不敢弯腰,怕一弯腰把花儿从背包里倒出来,可不弯腰下山真叫困难.在坡度超过75度的山坡直着身子下山,这是在挑战我还是挑战山,我都不知道了.白杨树看我下得实在困难,一边骂一边过来接应.爬了半辈子山,这是第一次下山腿抖,而且走过的路直线距离不到五百米,说出来真是有损形象.出了山口,已经是下午六点,开车回家,大年初一就这么过了.篇二:此经三年此经三年那还是一个青涩的年代.破旧的瓦砾为这栋不断掉下石灰的两层楼房遮挡阳光与风雨,楼房里,教室中,陆欣还在教着苏蕾简单的全等证明题.那时候感情朦朦胧胧,一句很不负责任的喜欢让他们走在一起.这种喜欢,薄到一滴雨都能穿透.中考期间正是下着滂沱大雨.雨幕给即将毕业的孩子们增添几份哀愁.没有特别的不舍,没有冰冷的眼泪,更没有斩不断的眼神,陆欣收拾好东西就回了家,因为苏蕾对他讲,你要帮我向高中问个好.那场大雨真的让他们分开了,很远,很远.她在繁华的南京,他在简陋的本地.能说什么呢,每次登上去看她绚丽的QQ头像,然后默默的下线.殊不知,绚丽的QQ里,再多的消息,她只看他灰蒙蒙的木头人,然后也悄悄的离开了.他们都还在乎着彼此,不然他的手机也不会响,那个女孩的头像依然不会显示在他手机屏幕上.“我在南京上大专,还记得我毕业那天和你讲的吗?”女孩声音很安静.陆欣听着她的声音,就哽咽了,再多的语言再多的痛苦都化为一滴眼泪,缓缓留下.“你等我吧,三年之后我便去南京找你.”当陆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责任将青涩赶去,“你一个人在南京,我陪你好吗?”寥寥几句,脑海中浮现的是他们一起奋斗一起欢笑的场景.从此,苏蕾的QQ签名变成了那句让陆欣永远不会忘记的话:我拒绝了所有的青睐,只等你一个将来.中考的残酷,距离的威胁,变成他们之间的沉淀剂,让酸酸的酒有了一丝甘醇.陆欣很是努力,他总会自豪的和别人说,我喜欢的人在南京,我要去找她.陆欣和苏蕾的联系间隔是按月来算的.久久的久久的,当发出一个窗口抖动之后,看着电脑屏幕,是一阵阵沉默.果真如此,岁月是把杀猪刀,原本打打闹闹的陆欣和苏蕾之间也会客气起来.高中的第一个暑假,两人整整一年没有见面了.在灯光黑暗的咖啡馆里,陆欣看到了留着漂亮马尾的苏蕾,苏蕾见到了长着一点点胡须的陆欣.苏蕾和他讲着南京的繁华,而陆欣,总不能和她聊数学方程式吧.只有安静的倾听.与其高谈阔论像两条支流交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