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茹志鹃《百合花》阅读练习及答案(北京市房山区2020届九年级上期末).pdf
上传人:13****51 上传时间:2024-09-10 格式:PDF 页数:3 大小:219KB 金币:5 举报 版权申诉
预览加载中,请您耐心等待几秒...

(完整版)茹志鹃《百合花》阅读练习及答案(北京市房山区2020届九年级上期末).pdf

(完整版)茹志鹃《百合花》阅读练习及答案(北京市房山区2020届九年级上期末).pdf

预览

在线预览结束,喜欢就下载吧,查找使用更方便

5 金币

下载此文档

如果您无法下载资料,请参考说明:

1、部分资料下载需要金币,请确保您的账户上有足够的金币

2、已购买过的文档,再次下载不重复扣费

3、资料包下载后请先用软件解压,在使用对应软件打开

茹志鹃《百合花》阅读练习及答案(北京市房山区2020届九年级上期末)(二)阅读《百合花》,完成第18-20题。(共9分)百合花茹志鹃①一九四六年的中秋,部队决定晚上发起总攻。我们文工团的几个同志被分配到各个战斗连队帮助工作。送我去的通讯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高挑挑的个子,厚实实的肩膀,一张稚气的圆脸。他穿了一身淡淡的黄军装,绑腿直打到膝盖上。肩上的步枪筒里稀疏的插了几根树枝,要说是伪装,倒不如算作装饰点缀。②我们刚到包扎所,卫生员就告诉我们,部队上的被子还没发下来,但伤员流了血,非常怕冷,所以就得向老百姓去借。哪怕有一二十条棉絮也好。我这时正愁工作插不上手,便自告奋勇讨了这件差事,怕来不及,就顺便也请了送我来的那位通讯员帮忙,他踌躇了一下,便和我一起去了。③不一会,我就借到两条棉絮,一条被子,手里抱得满满的。正准备送回去再来借时,看见通讯员从对面走来,两手还是空空的。④“怎么,没借到?”我觉得这里老百姓觉悟高,又很开通,怎么会没有借到呢?我有点惊奇地问。⑤“女同志,你去借吧!……老百姓死封建。……”⑥“哪一家?你带我去。”⑦我们走进老乡的院子里,只见堂屋里静静的,里面一间房门上,垂着一块蓝布红额的门帘,门框两边还贴着鲜红的对联。我们只得站在外面向里“大姐、大嫂”地喊。一会儿,门帘一挑,露出一个年轻媳妇来。这媳妇长得很好看,高高的鼻梁,弯弯的眉,额前一溜蓬松松的留海。穿的虽是粗布,倒都是新的。我看她头上已硬挠挠的挽了髻,便大嫂长大嫂短地向她道歉,说刚才这个同志来,说话不好别见怪等等。她听着,脸扭向里面,尽咬着嘴唇笑。这一来,我倒有些尴尬了,下面的话怎么说呢!我看通讯员站在一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好像在看连长做示范动作似的。我只好硬了头皮,讪讪地向她开口借被子了,接着还对她说了一遍共产党的部队,打仗是为了老百姓的道理。这一次,她不笑了,一边听着,一边不断向房里瞅着。我说完了,她看看我,看看通讯员,好像在掂量我刚才那些话的斤两。半晌,她转身进去抱被子了。⑧通讯员乘这机会,颇不服气地对我说道:“我刚才也是说的这几句话,她就是不借,你看怪吧!……”⑨我赶忙白了他一眼,不叫他再说。可是来不及了,那个媳妇抱了被子,已经在房门口了。被子一拿出来,我方才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不肯借的道理了。这原来是一条里外全新的新花被子,被面是假洋缎的,枣红底,上面撒满了白色的百合花。⑩她好像是在故意气通讯员,把被子朝我面前一送,说:“抱去吧。”⑪我手里已捧满了被子,就一努嘴,叫通讯员来拿。没想到他竟扬起脸,装作没看见。我只好开口叫他,他这才绷了脸,垂着眼皮,上去接过被子,慌慌张张地转身就走。不想他一步还没有走出去,就听见“嘶”的一声,衣服挂住了门钩,在肩膀处,挂下一片布来,口子撕得不小。那媳妇一面笑着,一面赶忙找针拿线,要给他缝上。通讯员却高低不肯,挟了被子就走。⑫刚走出门不远,就有人告诉我们,刚才那位年轻媳妇,是刚过门三天的新娘子,这条被子是她唯一的嫁妆。⑬回到包扎所以后,我就让他回团部去。他顿时活泼起来了,向我敬了礼就跑。走不几步,他又想起了什么,在自己挂包里掏了一阵,摸出两个馒头,朝我扬了扬,顺手放在路边石头上,说:“给你开饭啦!”说完就走了。我走过去拿起那两个干硬的馒头,看见他背的枪筒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枝野菊花,跟那些树枝一起,在他耳边抖抖地颤动着。他已走远了,还见他肩上撕挂下来的布片,在风里一飘一飘。⑭包扎所的工作人员很少。乡干部动员了几个妇女,帮我们打水,烧锅,作些零碎活。那位新媳妇也来了。我看见她把自己那条白百合花的新被,铺在外面屋檐下的一块门板上。⑮天黑了,天空划过几颗红色的信号弹,攻击开始了。不久,断断续续地有几个伤员下来,包扎所的空气立即紧张起来。我不能解除伤员的任何痛苦,只得带着那些妇女,给他们拭脸洗手,有些还得解开他们的衣服,给他们拭洗身上的污泥血迹。做这种工作,我当然没什么,可那些妇女又羞又怕,就是放不开手来,大家都要抢着去烧锅,特别是那新媳妇。我跟她说了半天,她才红了脸,同意了。不过只答应做我的下手。⑯前面又下来一个重伤员。屋里铺位都满了,我就把这位重伤员安排在屋檐下的那块门板上。担架员把伤员抬上门板,但还围在床边不肯走。一个上了年纪的担架员,大概把我当做医生了,一把抓住我的膀子说:“大夫,你可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治好这位同志呀!你治好他,我……我们全体担架队员给你挂匾……”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其他的几个担架员也都睁大了眼盯着我,似乎我点一点头,这伤员就立即会好了似的。我心想给他们解释一下,只见新媳妇端着水站在床前,短促地“啊”了一声。我急拨开他们上前一看,我看见了一张十分年轻稚气的圆脸,原来棕红的脸色,现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