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父亲.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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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父亲去世已经整整二十七年了,对于父亲的去世我一直想写点什么用来寄托一些哀思,但是一直未能完成,心里经常有一些不安与愧疚。一、父亲的身世。父亲名叫陈美田祖籍黄柏镇,生于1927年。父亲家宗亲孤单,自己没有任何叔叔伯伯,在我的记忆力只有三个亲人,一个是远房的姑妈在黄柏双水(早已去世),另外是一个舅舅好像在黄柏丰仓(我大概三、四岁时随我父亲去过),第三个就是陈金文,他与我父亲同辈份我管他叫叔叔,但是这层关系既熟悉又陌生至今也说不清(陈金文在汨罗市建设局上班)。父亲的父亲是篾匠师傅,我父亲6岁时父亲的父亲在湘阴做篾匠,那晚湘阴一间铺面发生火灾,父亲的父亲穿着没有系紧的大裆裤去湘阴河里担水救火,不料裤子垮下来导致父亲的父亲摔倒河里淹死了,于是父亲第二年随着我奶奶改嫁到了现在的白水镇石板村方家一个叫华五爹人家,后来我奶奶又生下了4个儿女:大的是女儿叫方金邦、老二是儿子叫方国安、老三是女儿叫方少银、最小的是儿子叫方平安。我称呼他们分别叫“邦姑”“贱叔”(小时候算命的说有水鬼缠着他,于是取小名贱叔,意为命贱即使是鬼也奈何不了他)“少姑”和“平叔”。方家非常穷,华五爹以打牌为生,全靠我父亲打些短工和我奶奶在家织布赚点钱维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等到我叔叔姑妈长大一些,16岁的我父亲就独立门户生活了,说是独立其实只是生活上独立,经济上都还是要维持整个一大家人的生活,可想而知那时父亲的生活压力有多大,只记得父亲和我讲过一件事就是16岁时父亲要步行去湘阴铜罐烧窑厂里担回一些坛坛罐罐出来买,来回路上就是两天时间,后来稍微长大点父亲便在家附近打短工赚钱维持全家生活,就这样一直到我父亲26岁时才与本队姑娘(我的母亲张玉梅1933年出生)结婚成家。二、父亲的印象。父亲1986年去世的,那时我刚刚去大荆中学上班不到一年,虽然自己已经24岁了但至今回忆起来印象不是很深很细致,只觉得父亲有水平毛笔字写得好,另外爱卫生穿衣精致干净。父亲年轻时好学会打算盘(珠算),小时候教我打加法666和珠算乘除法,教我写毛笔字,从此我喜欢上了写字和学习,这些都使我受益终身。我记得小时候上下几十户人家过年的春联全都是我父亲写的,后来等到我初中毕业时我父亲就叫我写,开始心里紧张怕写不好就给自家及叔叔伯伯写,后来在父亲的指点和鼓励下我慢慢地写好了,于是过年时我总是忙不赢。我知道虽然自己很忙但是从我父母亲的眼光里得到的是赞许,可惜的是我没有一直坚持练下去,我想退休后如果真的没有什么爱好的话我还会重新练练毛笔字的。父亲的会计记账水平在当时的白水应该是最好的,我记得每到年终决算时我父亲都要被领导叫去帮忙帮助一些公社所管的七站八所或大队算账,一算就是一、两个月。父亲头脑很清晰,记得我刚做教师时我老表戴兴无(取兴无灭资之意)结婚时叫我写礼簿,结账时左算右算不知什么原因多了10元钱,正当我不知所措时我父亲拿起礼簿看了一下又起身问了我的老表说有两个亲戚平时与他家的来往有什么不同么?老表说一样。我父亲就说既然来往一样那么这次礼簿上就应该一样,肯定就是这里写错了,经核实果然是我写礼单时少写了10元钱。我记忆里,我父亲曾在白水公社当过秘书,与后来汨罗市县委书记、岳阳市政协副主席彭亮根同事几年(彭亮根当时在白水公社做油粮保管员,父亲做秘书),在白水茶场做过会计,在汨岩山林场做过场长,在白水公社的白米大队还包过队,曾经带队主持修过白水越江大桥、藕花大桥、汨罗新市大桥,凡是修过的桥梁上面的字全部是我父亲写的(越江大桥、藕花大桥、新市大桥)。其中“新市大桥”每个字约1㎡更是见证了我父亲毛笔字功底刚劲有力,后来我去大荆教书路过新市大桥时经常留意这几个字心里总是暗暗窃喜。父亲脾气表面上柔性但实际上非常刚烈。认定的事情不回头,加之清理政府财政账目与其他单位账目时也曾得罪过一些领导,不然的话根据其他人的评价和给我的印象至少能够当过公社书记之类的“官”。等到我做民办教师时,父亲回到了家里先后做起了生产大队村长、会计和信任社主任,再之后与长沙谭曼夫在村上办起了小型铜铝冶炼厂(至今有两个人我记忆犹新:谭曼夫的儿子谭文凯和养女谭玉华原籍湘阴长康玉华)。再后来当上了生产队队长。父亲爱干净穿衣很讲究。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家乡道路十分难走,不像现在全部都是硬化了的村级公路,进去都得靠步行,晴天不说,只要一下雨走路就有很多学问了。一般人走起路来下边的裤管全部都是泥水黏上,即使穿上深防水鞋但防水鞋里总是灌进出很多泥巴,可我父亲不管什么路,不管走多远路一身总是干干净净不沾泥水。他说:“走路一要鞋子合脚不大不小,二要每一脚走的踏实,其次要有爱干净的想法”。虽然这不是什么原则问题但至少说明我的父亲是一个有心之人。父亲衣服整洁干净,夏天一般是上身穿着白色衬衣下身一般是短裤或深色长裤,春秋季节一般上身穿着灰色或深蓝色中山装下穿深色外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