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何其芳诗歌的戏剧化特征论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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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何其芳诗歌的戏剧化特征论文诗歌的戏剧化是现代诗歌的重要特征,这种特征源于西方,早在亚里士多德时代诗歌就与戏剧有着密切的关系。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谈到“史诗诗人也应该编制戏剧化的情节,即着意于一个完整划一、有起始、中段和结尾的行动”。亚里士多德推崇荷马的诗歌创作,正是因为“他不仅精于作诗,而且还通过诗作进行了戏剧化的模仿”48。诗歌戏剧化的倾向随着诗歌的逐渐发展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一种趋势,“无论是魏尔伦的‘暗示’,波特菜尔的‘客观对应物’,艾略特的‘非个人化’,里尔克的‘透视’,还是奥登的‘机智’等诗论,都反映了这种趋向的走势”。在西方理论的影响下和新时期的时代环境中,中国新时期诗歌也开始呈现戏剧化的趋向。较早注意到新诗戏剧化理论并进行研究和实践创作的是闻一多、卞之琳、徐志摩等人,但真正把诗歌戏剧化进行系统理论研究的是袁可嘉,学界对于他们的研究相对比较多。事实上,何其芳作为新诗史上重要的诗人,在诗歌戏剧化创作方面也有涉及,但相关的探讨却很少,试图从诗歌戏剧化的角度出发,从戏剧化场景、戏剧化结构、戏剧化对白和独白三方面着手对何其芳诗歌中的戏剧化特点进行分析并从中探讨何其芳诗歌体现的现代意味。一、戏剧化场景的建构戏剧的舞台场景对戏剧而言非常重要,它是常常独立于角色进入观众视野的。诗歌在戏剧化的道路上同样也有场景的呈现,如同戏剧舞台对观众观看有营造氛围的重要作用,诗歌戏剧化场景的建构对读者来说也有着潜在情感氛围培养,使读者能够更好地感知诗歌内蕴的效果。在诗歌场景显露的过程中,已经客观存在的诗歌场景能够使诗歌在接下来的进展中以更加客观的方式进行,读者则凭借自己的判断为诗歌所呈现的世界作出相应的理解。如此一来,诗歌的戏剧化性质自然地就显现出来了。何其芳的《预言》是一首阐释诗歌场景艺术运用的佳作。诗人首先用一句“这一个心跳的日子终于来临了”引出全诗,让读者不禁想象着一个环境——令人心跳的日子,伴随着这种联想的进行,诗句通过对场景特点或肯定或否定的描绘进一步营造了环境,“我听得清不是林叶和夜风的私语,/麋鹿驰过苔径的细碎的蹄声”。这样的描绘之下,读者眼前不得不呈现出夜风吹过丛林,麋鹿踏着落叶奔跑的场景。当诗歌进行到第三节的时候,诗歌的场景便完全显现出来了,“不要前行,/前面是无边的森林,/古老的树现着野兽身上的斑文,/半生半死的藤蟒蛇样交缠着,/密叶里漏不下一颗星”,原来整首诗所描绘的环境是一个原始森林式的地方,古树盘桓,树大根深叶茂。伴随着这样的客观环境,诗人构建了同一大场景下的两个小场景:一个场景是抒情主体对心中“年轻的神”的深深爱恋及各种行为表达,另一个隐性场景则是这位“年轻的神”无情拒绝的无言沉默。通过这两个矛盾对立的小场景的营造,戏剧化场景__中的对立矛盾被呈现出来,在一个大场景、两个矛盾的小场景的限制中和抒情主人公的行为里,读者自然而然地认识到诗歌中角色的性格特点,一个热烈、一个沉默。正如袁可嘉所言“戏剧中人物的性格必须从他对四周事物的处理,有决定作用的行为表现,与其他角色性格的矛盾冲突中得到有力的刻画;戏中的道德意义更需配合戏剧的曲折发展而自然而然对观众的想象起约束作用。”《昨日》也是一首依托场景烘托,表达作者思考的诗歌,诗人在诗中营造了“昨日”和“今晨”两个场景,诗歌只有两节并且运用了同样的语言结构,看似重复和平淡的文字描述中,通过不同场景中相互对照又对立的场景表现两个场景中的两方看似靠近实则渐行渐远的状态,波澜不惊的语言之下是矛盾的内质。二、戏剧性的结构戏剧作为一种叙事性的艺术,怎样能够把叙事做好是最根本的追求,而实现这个追求的基本途径就是有一个恰当的戏剧结构。别林斯基说:“动作的单纯、简要和一致(指基本思想的一致),应当是戏剧的最主要的条件之一;戏剧中一切都应当追求一个目的、一个意图。”[8]382这就要求戏剧中动作和主题的统一,结构自然就会完整,这是因为“一出戏就是一个庞大的动作体系。因此,戏剧结构的基本任务,正是对戏剧动作的选择、提炼和组织,也就是说,选择不同人物的动作,把它们组织在一起,使它具有完整性和统一性。”通过动作,人物的性格、戏剧的冲突、戏剧的情节、戏剧情景以及主题都能够得到相应的显现。戏剧可以容纳丰富的叙事元素,从而实现戏剧的统一性,诗歌的容量相对戏剧要小很多,为了在有限的容量中实现戏剧化结构的完整性对诗歌的要求就很高了,何其芳的一些诗歌恰恰能够做到这点,在诗歌中“追求人物动作的贯串线,人物性格的发展线和主题思想的贯串线的内在一致”,从而实现戏剧性结构的完整。以《于犹烈先生》为例,作者借“我”之口叙述了一件小事,事情虽小内蕴却很深,借于犹烈先生怪异的举动引出植物生长之道,读完诗歌之后能够很明白地看出“我”内心对于犹烈先生的肯定和对植物生存方式的赞美,于是诗歌的故事之外又形成了叙述主体“我”的内在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