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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取的部分“中国教育”摘取的部分“中国教育”摘一:有人说,北京市的考生考大学就像考初中那样简单。这种说法有些夸张,但的确是多年来北京市的考生考属于全国人民的北大、清华等重点大学一直享有外地人享受不到的“特权”。民盟中央常委、武汉大学博士生导师万鄂湘教授,提交给“两会”的《我国高等教育面临的问题与改革建议》的提案专门提出了全国高考录取分数线严重不平等的问题:“除了个别实验省市以外,全国的高考生考的是同一道题,可是中部省份,如湖南、湖北、江苏等省的分数线要高出经济发达省市(包括北京)近180分,中部高等院校同一个班的学生,高考分数之差竟达200分以上”。安徽枞阳左涛同学即将面临高考,他在给《南方周末》的信中说:我不知录取分数为何如此悬殊――北京学生考取北大的分数,换了安徽、河南等地的考生,只能报读非重点本科,不知是“北京户口优越论”还是歧视别的地区的考生。在北京能上清华的分数,在一些地方上不了重点大学;在北京能上重点大学的,在一些地方则无学可上。这是不争的事实。最近,北京周边一些小城镇,因紧邻北京,享有北京城镇户口等一系列优惠条件,外地人在这里投资50万元,再买上一套两居室的房子,就能获得北京市户口。据报载,河北省毗邻北京的县市,不少人纷纷涌向北京市通州区买房子,究其原因是为了孩子高考能享有像北京考生一样低的分数线。花几十万元买一个户口,便可享受高考分数的优惠,对于有钱人来说,值得;而对那些靠父母卖苦力给孩子挣学费的家长来说,恐怕连想都不敢想。在贫困地区,一个考生从小学到高中,经历十多年酷暑寒冬的苦学,全指望能在高考时金榜题名,然而,往往因不公平的分数线,失去了深造的机会。我从报刊上看到一幅图片:贫困地区的儿童,脚踏铁索桥,手握铁锁链,全然忘记了脚下随时有可能吞没他们的滔滔江水,他们求学的眼神中充满的是希望;一位女孩因几分之差,大学梦化成了泡影,父亲不停地叹息,母亲陪着女儿落泪,最后女儿想不开,作出了轻生的选择。江西某村出了一名大学生,全村人高兴地为他送行,临走时乡长亲自派车把他送到了县城。如果是地方出资兴办的大学,所在地的考生在分数上享受优惠,这是合情合理的。北大、清华等国家重点大学,是全国人民的大学,只因它建在北京,有北京市户口的考生即可享受低分数录取的“特权”,这种分数上的不公平,实际上是一种“教育歧视”,对高考权利平等的剥夺。科教兴国,重在教育。高考是人生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能否上大学,所上大学层次的高低,直接关系到一个人今后的生活和事业的发展。中国多年以来高考政策的不平等使本来优秀的考生不能上大学深造,为数不少的平庸者,却能在“特权”的保护下,读名牌大学。所谓的重视人才、择优录取,所谓的“分数面前人人平等”,从何说起?摘二:从隋唐时期的科举制度,到后来清朝成为历史的桎梏,都有那么一群卫道士,说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倒不如说是历史的罪人,古时,有《史记》可考,人们叫他们先生,到了近代,人们习惯叫他们教育工作者,他们沿袭了先人一切扼杀灵魂的方法,刻板的教学,还有中庸之道,难怪连国家也起了个名字叫:中国。这样一直深入到中国国民性中鲁迅先生所说的“遗传症”上面,水到渠成的揭示出中国教育的瘤根在于“整人压制人,把人当奴才使唤。”教书育人是国家大计,凡是看不出的病态才是最要命的。只有见过从来是自杀的天才,却从没听说有自杀的的白痴,这不能不让许多教育线上的骨干反思。中国人多,这不必说;受教育的人也多,这也不必说;自然教育者也不少,可中国并非因多几个教育者而发展富强,可现在“韦编三绝”的人却越来越多,且自居文人的也不在少数,在这点上,宋代的批评家真德秀在《跋欧阳四方集》上说:“自世之学者师道而为文,于是以文自命者……工骚者有登墙之丑,能赋者有绦器之污。”是说自从人们跟了老师学文,就自称文人,便自以为是,舞文弄墨,学着东坡、陆游在墙上、器皿上乱画,而这,是老师助长了他们胆量。中国的教育讲的是“德,智,体”全面发展,以德为先――其实很早就提出了,孔子、孟子的“仁”、“与人为善”是,亚里士多德、德谟克里特的原始伦理学有,可这并不多见于中学的语文课本中,不知编书者是在唱空城计,还是在未雨绸缪?的确,现在不少中国知识分子摈弃了“社会良心”的角色,放弃了现实批判的使命,心安理得的在另一方面以“教授”自居,常听有人说唱歌、演戏是吃青春饭,教育工作者也是,只是和他们正好相反,他们倒希望年龄越大越好,大到两眼茫茫,地老天荒,好去哪个编辑部,哪本杂志上聊以充当个顾问或什么“责任编辑”。这就是中国教育工作者的人生观,他们过得太平淡了,他们最缺乏的是体现在古希腊伟大悲剧上的那中激情和愤怒的力量,缺乏的是勇气,这是中国知识分子的通病。剃头师傅要守住推子和剪刀,农民要守住锄头,可中国的教育者却时常守不住课本,弄得早节、晚节都不保。保守的中国教育,一如长在山坳的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