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无法下载资料,请参考说明:
1、部分资料下载需要金币,请确保您的账户上有足够的金币
2、已购买过的文档,再次下载不重复扣费
3、资料包下载后请先用软件解压,在使用对应软件打开
境外婚纱摄影www.lamoart.comacxy《粉墨江湖》:一部杭嘉湖水路京班的口述史《粉墨江湖:卞家班暨杭嘉湖水路京班纪略》卞韵良金艳霞口述陆明整理学林出版社出版众所周知,浙江嘉兴的戏剧以海宁皮影戏和桐乡花鼓戏最为出名,而嘉兴的京剧班子———卞家班却鲜为人知。其实,在杭嘉湖水路京剧漫长的发展史里,卞家班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存在,这个曾经在嘉兴历史上红极一时的戏班,如今已渐渐消失于人们的视野。《粉墨江湖:卞家班暨杭嘉湖水路京班纪略》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卞韵良、金艳霞伉俪的口述史,它说旧时梨园的学戏演戏、置办行头、跑码头、江湖规矩与梨园行规,也说饮食民风、古玩与收藏等关于戏班的种种回忆,内容丰富,不仅具有史料价值,也具有可读性。卞家班的形成要从擂船班说起。清代嘉庆年间,杭嘉湖水路戏班形成,其前身即擂船班,由一帮北方京剧艺人组成,他们以船为家园、以船为戏台,带着一身的表演技能,千里迢迢来到江南水乡展示京剧的无穷魅力。当时的交通并不发达,从北到南由一条大运河贯穿,北方艺人就乘着大船顺流南下,将京剧艺术带到江南。擂船班的船既是艺人的安身之处,又是他们的表演舞台。如此重要的船当然是相当硕大而且造型复杂的。薛家煜撰写的《擂船班》对其有具体而细致的描述:“舱壁开门窗,舱顶架船篷;顶坪为戏台,后舱置台壁;三边有栏杆,壁前隔天幕;左右设门道,门端挂布帘。‘出神’与‘入化’,分书两门额……”戏台的天幕就是台幔,行内也称“绣裘”。方正的绸缎精绣成屏,挑杆挂起,富丽堂皇,上绣戏班名号,中绣班主,或是出类拔萃的“老板”所好的吉祥之物。比如,梅兰芳姓梅爱梅,天幕上就绣一枝梅花;周信芳艺名麒麟童,其天幕上就是一只麒麟;马连良以马铭前程,其天幕则是马匹与古车;而卞韵良夫人金艳霞的天幕为百凤朝阳……一幅幅天幕犹如一张张光灿灿的海报,角色还未出场,看客在天幕龙飞凤舞的金丝银线中就仿佛能耳闻名家名段的悠扬之声了。卞氏擂船班,以及后来改成水路班的戏台天幕绣的是何图何物?耄耋之年的卞韵良常常在沉思中追寻前辈招牌式的“绣裘”之景。他说,卞三庆,花旦;卞一中,小花脸;卞老二,大花脸;卞银奎,文武老生。他们各自的班子名号在天幕上必绣无疑……在戏台上,登台、退场的左右门上写“出将”、“入相”,这是司空见惯的,卞氏擂船班却将之改成了“出神”与“入化”。锣鼓一敲,河岸就成了观众看台。演员一唱,水乡顿时锦上添花。这样的大船,这样的航行,这样的生活,可见船主的身份地位也非同寻常。卞氏京剧世家第五代传人卞韵良先生曾经相当自豪地回忆:“购得起这种船的,我爷讲也是老早称得上富甲一方的‘墙门堂子’”。这里的墙门堂子指代大户人家,家府筑有高大的围墙,拥有宽阔的门堂。擂船班游动江南,船到戏文到。一条大船就是一个戏班。戏班的基本编制一般是十八个人,他们中有角儿龙套,有乐师杂役,是戏子又是水手,上得舱顶能唱戏,下到船尾会摇橹,登上塘堤能拉纤。戏台上有生、旦、净、丑,船舱中有老大和跟班。班主是当然的角儿又是老大,既要唱戏教戏又要学戏,是戏班的顶梁柱。卞氏梨园的鼻祖是卞三庆,他从小学唱徽调,在当地颇有名气。后来他组织戏班,名号“德义堂”,常常四处巡演,到过许多地方,也演唱了不少戏。下江南之后,卞三庆常常带着擂船班进入杭州、湖州、嘉兴等地演出,他们激情四溢的演出和独特的艺术风格成为江南地区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自卞三庆之后,五代传人都继承了祖辈的戏曲事业,儿子卞一中成立了“大鸿运”班,孙子卞老二创办“高升”班,重孙卞银奎设有“卞家班”,第五代传人卞韵良则参加了嘉兴红旗京剧团。在许多老嘉兴人的记忆中,卞韵良先生司鼓,金艳霞老师给十多个票友说戏的情景印象深刻。卞韵良是卞家班的第五代老生传人,1950年,卞韵良和妻子金艳霞共同创建了嘉湖红旗京剧团。他俩都来自梨园世家,因此双方家族的亲人都可以协助演出。红旗京剧团主要在杭州、嘉兴和湖州等地演出,多演出传统剧目,如《玉春堂》、《红娘》、《走麦城》、《四进士》等。书末有一张老相片,照片上的二老笑意盈盈。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他们在上海大世界成功演出后,于南京路万象照相馆的留影。1966年,红旗京剧团因“文化大革命”而遭解散。到了八九十年代末,卞韵良、金艳霞两人常被嘉兴的京剧爱好者邀请去指导演出。退休后的卞老依旧对水路京班的江湖生涯充满深情,背诵父亲当年的代表作《风波亭》的脚本,八十余岁还能一字不差。从花旦卞三庆到小花脸卞一中,再到大花脸卞老二,直至文武老生卞银奎,卞家班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成就了一段美丽的戏班佳话。卞家子孙唐敏(原名卞堃铭)为了弘扬卞家班的精神,着手努力创作卞氏梨园故事,“如果在有生之年,我能把这个故事写出来,也算对得起卞家班了,如果不写出来,可能以后就没人知道卞家班了。”他说。“杭嘉湖唱戏苦,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