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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方数据论索尔仁尼琴《癌症楼》中的狂欢化因素摘要:索尔仁尼琴小说《癌症楼》中有着众多的狂欢化因素,如狂欢化的时空、狂欢化了的人物等众多狂欢化因素。《癌症楼》的众多狂欢化因素是与索尔仁尼琴对俄罗斯文学传统的自觉继承,以及《癌症楼》独特的构思分不开的。狂欢化因素增强了索尔仁尼琴小说《癌症楼》的文学表迭效果。作者简介:叶少芳(1981-),女,浙江温州人,主要从事心理学、新闻传播学及文学研究。关键词:索尔仁尼琴癌症楼狂欢化【中图分类号]:120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2139(2010)-03-0049-02笔者以为,用狂欢化理论分析索尔仁尼琴的《癌症楼》,是有着一一定学理上的依据的。首先,索尔仁尼琴小说与陀斯妥耶丈斯基小说有着一定的渊源。正如研究者指出:“一位日本学者访问我国时,曾把索尔仁尼琴与列夫·托尔斯泰相提并论,现在看来,这不足没有依据的。不过,就索尔仁尼琴的深沉、阴郁、悲怆的创作基调和力度来说,我们倒是宁愿说他与陀斯妥耶夫斯基更为接近。”[1](P82)这位研究者一眼就看出了《癌症楼》和陀思妥耶大斯基作品体裁上的联系,可以说是j}常有眼光的。正如索尔仁尼琴在自己的自传里认同特瓦尔多夫斯基对自己的作品评价:“叙述强烈有力,继承了陀斯妥耶夫斯基”[2](P98)因此,从巴赫金的历史诗学来看,《癌症楼》与狂欢化文学传统是有很深的渊源关系的。其次,更需要指出处的是,和索尔仁尼琴其他作品相比,《癌症楼》尤其具有狂欢化色彩,这足和这篇作品的独特构思分不开的。癌症楼讲述的足发生在癌症患者身上各种各样的故事。在这个社会边缘的地方,在生与死的边缘,最为容易产生狂欢色彩,在这里,原来的世俗生活中的等级秩序被打破了,这里只有病人和病人的关系,病人和医生的关系。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生活在死亡的边缘,或者目睹着各种各样的死亡。可以说,在正是由于这样的构思,使《癌症楼》具有了“狂欢式的世界感受的”,而“狂欢式的世界感受”正是狂欢化理论的核心,正是这种独特的“狂欢式的世界感受,使《癌症楼》这部小说富有浓厚的狂欢化诗学精神。在下面,笔者将从两方面探讨《癌症楼》与狂欢化之间的关系,首先,我们仔细辨析出《癌症楼》中的狂欢化因素,其次,我们将探讨这些狂欢化因素在《癌症楼》中所起的艺术效果。一.狂欢化时空:癌症楼——“狂欢化的地狱。癌症楼是~个“狂欢化了的地狱”,作者在小说开头的第一句话中写道:“癌症楼也叫做13号楼”。13在西方文化中往往足死亡的象征。13往往被看作与死亡和地狱相关的数字。在这个意义上。癌症楼是无疑是地狱的象征:幽灵,肇地,死亡,疾病,阴影等词语在这单层出不穷,但是同时这里的“地狱”又是被狂欢化J,的,这单的人们意识到了自己的生命的结束。意识到自己不仅处于社会的边缘,更处于生与死的边缘,因此,正是因为“在集道的入口处”,人们摆脱了日常生活的束缚,“摆脱了一切条件、地位、责任、生活的常轨”[3](P184)。对于科斯托格洛夫和其他癌症病人来说,他们的生命是额外来的,可以说是“生命外的生命”,“这种怪诞的‘生命外的生命’,就定下了强烈的狂欢体的调子”[3](P185)癌症楼是脱离了日常生活的的特殊的“第二世界”,是一个。狂欢化了”的空间。巴赫金认为:“在非官方的民间文化在中世纪,还有文艺复兴时代,都保留着自己的4块特殊领土——广场,和一段特殊的时间——节口和集市期”[4](P175)癌症楼的世界正是这样的世界,它是一个“集市”,是一个狂欢化了地狱。在这里,尤其在官僚{义者鲁萨诺夫看来,这里真不像话,“所有的板凳看起来都很脏”[5](P6),况且还要和一个裹着头巾、两腿中问放者一只油腻口袋的娘儿们挤在一起。而H在这里,一个庄稼汉还担着盛满尿液的玻璃罐走来走去。因此,在鲁萨诺夫看来,这样的生活甚至可以用“可怕”来形容:“自从在楼梯底下换好了衣服,告别了亲人:上楼走.卜进这个病房,先前的整个生活就仿佛砰然关一卜了大门,而且这里突出的俗不町耐的生活简直比肿瘤本身还使人感到可怕。”[5]这足丙为,这是一个脱离了日常生活轨道的第二种生活,鲁萨诺夫从狭窄的个人生活世界里,从他的小市民的安静温暖世界里走出来,走迸了更为深广的狂欢化了的空间,这是一个人与人平等的世界,他必须要穿上在病号的农服,和“八个此时似乎跟他平起平坐的沮丧町怜虫”[5](P13)吃睡在一起。事实上,这八个人的世界比鲁萨诺夫的世界宽阔的多,这是是一个人与人平等交往的世界。正如巴赫金所说:“主事这个世界的是一种特殊的交往,自由自在、不拘形迹的广场式的交往。”[4](P175病房就如陀氏小说的客厅一样变成了一个狂欢化广场,在这里,所有的病人不分职业贵贱,没有任何距离,不拘形迹地自由接触。病人们互相之间吵吵闹闹:“长凳上地那个小伙子还在没完没了地叫喊”[5](P13)病房里的人其至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