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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Ilike到Iobey从农大来到村大,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也渐渐地完成了从“杨医生”到“杨老师”的过渡。脱离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只身一人,跳出已有的生活圈子,来到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当然,刚来的时候感觉很爽,因为一切都是新的,也不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往后日子的不确切性和不可预见性,使得这里极富神秘感。而这种神秘感会让人产生诸多的联想,想啊想,思维总是随着美好的方向信马由缰,联想过了头就成幻想了,就不切实际了。当,初来时因兴奋产生的肾上腺素,一点一点的消退下来时,却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完美。不再有大学里面的——Ilike,我想干嘛干嘛。心情不好时,可以不去上课,想睡到几点睡到几点,可以找个哥们聊聊天,可以找几个麻油搓两把,可以找个哥们打哈球,可以约几个朋友去爬爬山,做做饭等等。取而代之的是——Iobey,干也得干,不干鼓捣干,得服从。无论你的心情如何,无论你有神马理由,哪怕是世界末日,新的任务来了,必须欣然接受。之于工作,倒是习惯,只是有了约束,有了条条框框,这对于从小就好动的我来说,还有点不适应。不过,这个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一年两年后,到哪里去,这是个问题。或许,还未工作的我们会有这样的感觉,自己脚下貌似有很多路可供自己选择,每一条路上都有鲜花掌声,而这些鲜花和掌声又好像混淆了我们的视听,不知如何去抉择。其实,细细想来,真的有那么多路供你选择吗?未必。我们在选择未来的职业时,难免会遇到两个问题“我喜欢做的”和“我能做什么”,然而,由于种种社会关系和客观条件的限定在那里,因此,其实我们的选择很少。有时候,在限定的几个条件的综合下,我们或许别无选择,选择便成了唯一和绝对。而一旦这种唯一选择出现后,我们只能硬着头皮——上。之于生活,每当想着那点微薄的实习工资的时候,就有点不知所措。这点微薄的工资,连起码的物质生活也得不到保障,换一句话说,出来混——自己都还养不活自己。固然,抱着一颗视钱财如粪土的心来已是相当的难得,却无意间发现了RMB还是挺重要的。毕竟,老邓说,一要生存,二才是发展嘛。基督教徒在吃饭前,都要看着碗里的食物,向伟大的耶稣祷告。我不是基督教徒,却做着和基督教徒类似的事;面对一碗自己煮好的面条,在吃之前,就情不自禁的就去算面条中鸡蛋、肉、菜、油盐味精的成本,然后和工资对比,我表示,这哪里是我们的惯有作风。忆往昔,于雅安各种火锅店、苍蝇馆,豪情万丈,一掷几十金RMB,眼睛不眨,头不摇。看今朝,一碗面条,还未下肚,算下成本,与微薄薪水相较,好似三毛头上的一毛,引得在下连连疾呼生活成本之高呀。或许,这也算是当家的体验吧。一个人,也算是有个小家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嘛。以前总听人说,当家才知柴米油盐贵。是呀,不过,这句话也是有问题的,因为,根据我的经验柴米盐都不贵,其中最贵的是油——oil。平时都没怎么炒菜,就晚上炒点鸡蛋,一个星期就用了将近一瓶油,而价钱是——15.8元RMB。这或许在我们的学弟学妹们看来,这未免有点俗套。“哼,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算啥呢”。嘿,你还别说,当家,还真的就是一堆鸡毛蒜皮的事。在川农,三年来我从来木有刷过寝室的厕所,几乎不打扫寝室卫生(谁看不顺眼谁去打扫),从来不叠被子,袜子衣服总是穿完了再洗,都是在食堂吃饭,也不用洗菜、做饭、洗碗、打扫卫生。而现在呢,随着身份的转变,美其名曰,我们要做学生的榜样,于是,也就必须要适应叠被子,及时打扫寝室卫生,隔几天刷刷厕所,买菜、做饭、洗碗、做清洁的日子。和过去的不习惯慢慢的磨合、习惯,而人际关系、生活圈子的不习惯才是最大的不习惯。摆脱了同学、朋友、室友、老师的某种依赖,突然便有了一种如余秋雨先生关于年龄的论述:孤立无援,空前的脆弱和空前的强大。再想建立一种大学时候亲密无间的同学、朋友的关系已经是不可能了,在利益面前,很多关系就微妙了。而工作生活的不断重复、千篇一律,看上去实在是平淡无奇。这种平淡无味,好似一杯白开水的日子,往往又让这些年轻的,荷尔蒙分泌过多的悸动之心不安于现状。总是躁动不安,冯巩在他的相声中说:和谐社会,讲究的是淡定。淡定,太难。如花般的年龄,多么美好的青春,我们渴望生活也像春天一样,百花齐放,姹紫嫣红。然而,生活总归是平淡的,像是万物静簌的冬季,没有色彩斑斓,只有一个颜色——淡。白岩松说,生活有5%是痛苦的,5%是精彩的,剩下90%都是平淡的。试想一下,生活中偶尔放一次礼花,那是惊喜;假使天天都放礼花,谁受得了。之于工作,之于生活,之于未来,必须完成从Ilike到Iobey的转变。这中间的转变看似很难,其实,也不难,转变一下心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