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十讲》第七讲 书病.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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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讲书病书法,不外应俱备的、筋骨、血肉乎神气。三者六个大字条件,如果之中有一方面出现缺陷,作字便有毛病了。神气二字,是有迹象可。说的。譬如有病的人,他的精神气色,自然不会和健康者一样书法,上的神采亦一。《书谱》望而知上所“五乖”和“五合气脉说的”,便是有病无病。的根源伪造古人墨迹,为何经,法眼一看,便立辨真伪呢?原来,当他一心作伪的时候,心中有人眼前有物,战战兢兢,,因惟恐失真。落墨动笔,气脉已经不贯,笔墨也不能像自运的随便此神采便没有了。书法》中上讲到神气,本来已是最高的一个阶段,这将在第九讲的《书髓谈到。至于、血肉,那是筋骨,因为有形质可,血肉筋骨出于。一般出于水墨指的毛病的笔力发生,当然、使是由于不、转、用。而由于不识人,或竟知执,也是以丑为美家的毛病极普遍的现象。初学者欲明书病,如果一时难以辨明,可以从字页的背面求之。由于、使、转、不知执用而,昔贤来的毛病,如蒋早有举例《书法和所著》中所:正宗举(癸)字病。字之有病,,大家不免。初学不由规矩,往往满身疾病,不可救药。今兹所举不过一斑,随时注意,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瑕疵既去,则完璧可期。陈公哲的字病图说,分析归类,更为明白:凡以上种种病态的由来,不外笔不正,锋不聚、锋不能逆入、用力不均、顿太重、过太滑、提太速、收太缓,自然有时也因受了用墨的影响。从前,老前辈拿一部帖子去教子弟临写,往往在字旁边先圈好了朱圈,没有朱圈的字,便教子弟不必去临写。这种选字的工作是合理的,因为即使是一个大书家写的字,也未必个个是好的。同样理由,一个大文豪的文章,或者是一个大诗人的诗,也未必是篇篇都好、首首精采。不过一般老前辈的选字,都注意在结构方面,而忽略了某一家的根本毛病。譬如颜字,宝盖横折点势太重,好像一个人后脑勺上生了一个瘤;一捺的顿后提笔抽笔太快,好像从前老太太的金莲,加上现代摩登女子高跟鞋的后跟;一划的收笔顿笔也太重;一竖钩的回驻势太足。柳字三点水的三点,点势过分拉长,好像世俗所传明太祖画像的下巴。李后主讥鲁公书为“田舍翁”。米襄阳云:“颜、柳挑踢,为后世恶札之祖。”又笑不善学颜者的笔墨,称之为“厚皮馒头”。赵孟頫云:“鲁公之正,其流也俗;诚悬之劲,其弊也寒。”黄山谷说:“肥字须要有骨,瘦字须要有肉。古人学书,学其二处;今人学书,肥瘦皆病,又常偏得其人丑恶处。如今人作颜体,乃其可慨然者。”这些话,都是着颜、柳字本身和学者的弊病。世俗不善学颜书的,一般的现象是写的臃肿、秽浊,正如麻疯、丐子;不善学柳书的,写得出牙布爪,亦是一股寒乞相。这都是学者过分地强调了颜、柳体的特点和弊病的缘故。在笔意方面讲也是如此,颜、柳字的“向”,意本来已经够明显的了,而学颜、柳者又莫不加以强调和奉承――我上面所谈的“不识人家的毛病”,正是指这等地方,而学者却误以为惟其如此,才见得是颜、柳体。于是学颜字的成“呆字”;学柳字的成“瘤字”,正是认丑为美。黄山谷所以“慨然者”,也正是因为“偏得其人丑恶处”吧。再拿米芾的字来说,米作竖钩,往往用背意,努势也很过分,“挺胸凸肚”,力用到了笔外,正所谓近于“鼓努为力,标置成体。”于是便见得一股剑拔弩张之气,而学米者却每每又先得此种习气。《海岳名言》云:“字要骨格,肉须裹筋,筋须藏肉,帖乃秀润生,布置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变态贵形不贵苦,苦生怒,怒生怪。贵形不贵作,作入画,画入俗,皆字病也。”那么,米字得那种毛病,根据他自己得话来讲,恐怕便是“苦生怒”的证候。又,用指力者,笔力必困弱,欲卧纸上,势实为之,苏字有偃笔之病,正坐于此。现在,再举一些古人所论到的字病。张怀瓘云:“支体肥腯,布置逼仄,有所不容,棱角且形。况复无体象,神貌昏懵,气候蔑然,以浓为华者,书之困也。是日病甚,宜毒药攻之。”又云:“书亦须用圆转,顺其天理,若辄成棱角,是乃病也,岂曰力哉!夫良工理材,斤斧无迹。”又云:“棱角者,书之弊薄也;脂肉者,书之滓秽也。婴斯疾弊,须访良医,涤荡心胸,除其烦愦。”姜白石云:“书以疏欲风神,密欲老气。如佳之四横,川之三直,魚之四点,畫之九划,必须下笔劲净,疏密停匀为佳。当疏不疏,反成寒乞;当密不密,必至凋疏。”董思翁曰:“善用笔者清劲;不善用笔者浓浊。”丰道生曰:“今人所喜效而习之者,或云笔墨老硬,或云行间整媚,或云用笔鲜浓。殊不知,老硬者古所谓怒张倾仄,非盛德君子之容也。整媚者,古所谓状如算子,便不是书也。鲜浓者,古所谓无筋无力者,谓之墨猪也。然则今人之所喜,皆古人之所恶;古人之所忌,乃今人之所趋。古今不同,如昼夜寒暑之相反,岂不信然。”讲到一般俗眼――当然是指未闻书道者,或者是一知半解者,他们有时倒未必是以丑为美,实在是因